“一個基因可以為一個國家?guī)硐M,一粒種子可以造福萬千蒼生!边@是鐘揚教授常常說過的一句話。“種子”成為了這個傳奇故事的“主角”,鐘揚的一生離不開種子,他將自己也奉獻給了種子,他就是一位奔走在青藏高原的追夢者。
1984年,他被分到中科院武漢植物研究所,所里的重頭研究對象是獼猴桃。那時他知道了,如今名滿世界的奇異果,其種子的母體,來自中國宜昌農(nóng)村的20根無人關(guān)注的野生獼猴桃枝條。這在他的心里扎下了深深地“種子觀”。
這讓他瞄準了青藏高原,西藏的植物資源從來沒有進行過徹底盤點,即使在全世界最大的種子資源庫中,也沒有西藏地區(qū)的,而這里有著將近6000個高等植物的種子。
“假設(shè)西藏有一百種應(yīng)對癌癥的植物在一百多年后沒有了,但在一百多年前我采集過5000粒種子,并且把種子放置在一個罐子里。后人拿出來后,即使只有500粒能成活,50粒能結(jié)出種子,這個植物不就恢復了嗎?”這就是鐘揚的“種子夢”。而這個夢,一追就是16年。
2001年,鐘揚主動請纓來到這片土地,尋找青藏高原上生物進化的軌跡。然而,要盤點清楚這些生物“家底”卻并非易事,僅收集種子樣本一項,一年就至少要收集600個,而且每一個樣本都要收集5000顆種子,不同的樣本種群所在地相隔的直線距離還不能少于50公里。按此計算,鐘揚一年至少要行走3萬公里。
如何收集種子?鐘揚曾開玩笑說,最簡單的是蒲公英,“隨手抓一顆蒲公英,就有大約200顆種子。最麻煩的是椰子,8000顆種子的話,需要數(shù)輛卡車才能拖回來,這才算收集了一種植物的種子!
而這個過程,在海拔最高的地方,又是怎樣?從藏北到藏南,從阿里無人區(qū)到雅魯藏布江,在林芝、日喀則,在那曲、阿里,哪里有需要尋找的種子,哪里就有他帶隊的身影。醫(yī)學上常見的18種高原反應(yīng),每次上西藏,他都會碰上一兩種,心跳甚至慢至每分鐘44跳。
鐘揚在生前曾經(jīng)這樣說過:“任何生命都有其結(jié)束的一天,但我毫不畏懼,因為我的學生會將科學探索之路延續(xù),而我們采集的種子也許會在幾百年后的某一天生根發(fā)芽,到那時不知會完成多少人的夢想,不是杰出者才做夢,而是善夢者才杰出!
“種子觀+種子夢”正是鐘揚作為一名共產(chǎn)黨員不忘初心,牢記使命的表現(xiàn)。追憶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繼續(xù)在他沒走完的道路上繼續(xù)走下去,將他的精神繼續(xù)傳承下去!安煌跣,牢記使命”是我們每一個共產(chǎn)黨員都應(yīng)該傳承的精神。追憶鐘揚,不代表我們需要和他做一樣的事情,我們需要做的是傳承他的精神。做好手頭上的每一件事,堅守好自己的崗位,從小事做起,從一點一滴做起,做一粒像他一樣的“種子”,這才是我們追憶的真諦。